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觅迹(故乡寻梦)

贺知章的《回乡偶书》中这样写到;

少儿离乡老大回,

乡音未改鬓毛哀。

儿童见面不相知,

笑问客从何处来。

离开家乡二十年来,这次回乡,所遇虽没有贺老诗中描述的那样,也有众多的乡邻在对你端详片刻后,才恍然大悟似的叫出你的名字,然后握着你的手,亲切地问候起来,那朴实的言语,真挚的情感令你异常感动。

今天早上,早早地起床,沿着村村通的乡间水泥路来到村西的黄家埠顶,寻找少年时的足迹。

一路上不断地与早练的人打着招呼,一面寻找当年曾经的足迹。

这条泥径便是当年去黄家埠顶打猪草,挖野菜以至后来种责任田的必经之路。二十多年过去了,依旧呈现着原本的面貌,行走在上面,令人产生亲切感。

黄家埠顶是村西的一座丘岭,土地是我村与邻村黄家店子所有。土质不算肥沃,有些地方是沙质土壤,只能适合种些花生之类的作物,也有人在此种过黄烟。

如今属于我村的土地大多种植了杨树,粗壮高大的杨树遮天蔽日。

这座横跨东西的石桥,以桥下一条贯通东南西北的水渠为天然分界线,水渠以东为我村土地,水渠以西为邻村黄家店子村土地。

石桥是连接两村土地的唯一的通道。虽然水渠不太宽,水也不够深,但水渠两面的斜坡上长满了荆棘,密密麻麻,从这边跨到那边,也是很费力的,要冒着被荆棘刮破裤脚袖口,付出小腿手臂流血的代价。

现在的水渠已经干涸,也没有以前宽深了。

石桥的两面是用石块砌成的高六十厘米左右的桥栏,在这桥面上曾经记载着当年少年时代与邻村少年争夺桥头埠的战斗。桥栏的石块上也曾染上我们的血迹。

那时候的我们在礼拜天或下午放学后,总要去野外打猪草,挖野菜。有时因为争夺有限的资源而大打出手,这桥面便是我们的主战场。

我们村的少年守在桥东头,邻村的少年守在桥西头,互不退让,双方都不让对方踏上自己的领地,不让自己的猪草丶野菜等资源被对方掠夺。那阵式真有点如同今天的俄乌战争。

石块\土坷垃是我们的主要武器,一阵枪林弹雨,便有人受伤,或头破,或臂伤。较弱的一方战败而逃,获胜的一方便进入对方的领地对猪草野菜掠夺一番,满载而归。

巧得很,正当我站在桥面上回忆往事时,对面走来一人,桥中心两人对视,时隔四十多年丶终于认出,竟是当年桥头上的对抗者。畅谈起当年的情景,不免又是一番感慨。

告别了对抗者入,沿桥进入了邻村的地界。不知从何时起,一条四米多宽的水泥路贯通南北,向南向北延伸而去。

沿着这条水泥路向北而去。路东是一大片核桃林,路西边成片的麦田。不时从麦田里传来山鸡的鸣叫。

核桃林的北面有一块四周用铁栅栏围着的土地,便是上面图中标示的马站镇中小学校外实验基地。

如今的学生不仅学文,也要学农。

沿着环绕的村村通路,一面寻找着少年的足迹,一面回到了家。

风貌依旧,童心犹在。

可爱的故乡在发展变化中成长壮大。

壹点号 沂蒙山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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