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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未了|绽放生命的油菜

当我远远看到金灿灿的一片花海,开的热烈沸腾,像是精致柔软的黄色地毯铺在大地之上,一瞬间被这景色震撼,似乎连呼吸都会在那一刻凝滞,禁不住呼喊”太美了啊”!

走进花海,恍如入仙境一般,意想不到的惊喜:原来是一片油菜花。对于我经常吃油菜的俗人来说,怎么不会被油菜的二次生命绽放所感动。置身于金色花海,宛如进入皇家宫殿,虽然没有了庄严,威武,也是金碧辉煌,耀眼夺目;一阵阵香气袭来,升腾着自己的灵魂。那一刻真想幻化成辛勤可爱的小蜜蜂,欢快地嗡嗡歌唱,采尽花儿的所有精华,酿出最甜的蜜汁;幻化成美丽的蝴蝶,在花儿上翩翩起舞,舞出最美的姿态;要不然就幻化成快乐的小鸟吧,在花儿上尽情的展翅飞翔,揽尽如诗如画的美丽景色。

以前只是听说油菜花在南方盛行,尤其是”中国最美乡村”婺源,油菜花是当之无愧的主角。目光所及全是油菜花的世界,也成为观光旅游的绝美圣地,那种宏大壮观的美丽景色只是在脑海里想想而已,从未见过。听说种植油菜不仅仅是观赏,果实成熟后,种子可以制成油料——菜籽油,这种油胆固醇含量几乎没有,怕胆固醇高的人可以放心食用。这种油南方吃的比较多,在我们北方吃的比较少,他们所说的是:”不香”,我想不是北方人口味挑剔,而是习惯了吃当地的食用油,不喜欢更换而已。

在我们乡村能看到这么一大片油菜花实属罕见。空旷的大地上一团团,一簇簇,香气浓郁,星罗云布,金黄灿烂,把春天装扮成美丽少女,惊艳无比。”田园空阔无桃李,一段春光属菜花”。物以稀为美,为之震撼一点不夸张。不过最近几年有很多景区也在种植油菜花供游人观赏的,也是很美的一道风景。相对于美丽景色,可是我对油菜最直观的印象是吃油菜了。

在我们这,只要春天来了天气一暖和,人们最先想到的就是在自家菜园,或是门前收拾出一块地来,种植上油菜,方便随时随地吃到新鲜蔬菜,也有菜农种多了吃不了就会拿到集市上出售。我眼前看到油菜花应该是为留下种子而保留下的吧?生长期短,绿色新鲜好吃,还能带来经济价值,这也许就是人们喜欢种植油菜的原因。

在所有蔬菜中,我对油菜情有独钟的。烹炒煎炸,只有你想不到,没有你做不到的。等油菜长大那像花一样的形状,绿油油的发着光泽的叶片,让人一看就食欲满腹,不吃看着都顺眼。摘好清洗干净,或清炒或炖汤别有一番风味,而且油菜营养丰富,低脂绿色食品,是人们餐桌上不可或缺的一道美食,还可以摇身一变成为星际酒店餐桌上的绿色天使。

油菜种类繁多,在我们这里有很多种植白菜型油菜、矮小纤细,可能因为成熟期短很快就能吃到它而种,我不大喜欢这种油菜。别看细小硬的狠,在嘴里任凭你的牙齿再强硬,它们还是团结一致地抱成团,怎么咀嚼都分离不开,咯吱吱的在口中与你较劲,索性囫囵吞枣直接下咽(炒时是直接下锅,不用刀切);芥菜型油菜品质差点种植的少,几乎看不到;甘蓝型油菜在我们中国大多以这种油菜为主,南方的油菜花就是以这种为主,也叫”欧洲油菜”,叶面厚实,人们常说的”有肉”,而且最主要的是不和你咯吱吱在口中较劲,一嚼便碎,吃起来香甜,嚼起来绵软,还顺滑,我是比较喜欢吃这种油菜的。

谁知道又香又甜的油菜汤浓缩了多少农人的辛劳?谁知道,如诗如画的油菜花浸润了多少农人的汗水?

恰巧的是,正在欣赏油菜花,一位老农走过来,笑的合不拢嘴,似乎和这油菜花不谋而合,一看就知道这是他们家种植的。当我听到他说的种植油菜的全过程,我想被油菜花美震撼实属我的幼稚与无知。

在天气还未暖和时,就开始准备,翻地,整理地,调地畦,脸朝黄土背朝天,躬身哈腰一天不住下,等到干完腰板僵硬不敢直起来。等所有准备工作做完,播上种子再覆盖好。种植上之后盼着发芽,盼着一天天长大,浇水,施肥,除虫,就像伺候自己孩子那样精心照料,如同宝贝一样守护着,不然它也会生气给你看,水不到不出芽,肥不到它不长,时不时的跟你闹个小性子,你就是一点招都没有,辛苦好长时间的成果不能半途而废,必须认真。小心谨慎看管它们,呵护它们,好好照顾它们。等到油菜长大,看着绿油油的油菜,一棵棵你挤我拥,像是胖娃娃般可爱,又调皮的在风中交头接耳,亲亲我我好不热闹,看着油菜第一次生命尽情绽放,绿油油的把希望洒满田野 ,那一刻劳累已是微不足道,只有欣喜与满足。再看这一片花海,不仅仅好看,等到成熟的果实落地,就会把种子拿去加工成食用油,听说这种油年纪大的吃比较好,才多种植一些。看着老农笑容满面,那是对自己的劳动成果一种肯定与自信。我想是我猜错了农人最终的意图。

听农人说:最可恨的是招虫害,不管的话就会被虫子席卷一空,尤其在接近成熟期时的大青虫,不敢品撒农药,只有天天徒手抓虫,就和虫子进行长时间较量,让人累的腰酸背痛,把他们一个个消灭干净,心中也是窃喜。看来能吃上新鲜的油菜,欣赏油菜花的美艳,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

只知道菜好吃,花好看,没想到种植管理那么繁琐,看着老农脸上露出的笑容如花一样甜蜜,我想再辛苦的收获也有快乐的一面,累并快乐着这是最好的诠释。

油菜浑身全是宝,集观赏食用于一身,可有多少人不知道油菜另一面,那就是种植的辛苦,是他们在乡村单调空寂的岁月里用油菜根茎叶,花果种谱写了一首壮美的诗篇

“你是爱,是暖,是希望,你是悄然绽放生命的油菜”……

高向荣,山东临沂,文学爱好者。

壹点号 向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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