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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涛:故乡的冬

作者:成都市金牛区协同外语学校 高一二班 曾涛

自我记事起,成都的冬便是无雪的,许多年来提到冬,便很少有人会将雪与之划等号。

但那年不同,雪罕见地下了整日,或者说整日都下了雪。总之,只好认为这是缘分,仿佛这个冬就是为了等我,才一直压抑到现在,在我最年少懵懂时降下这成都“仅有的雪”。

它缓缓地降下,在短短的数小时中肆意地绽放,它一面拂过教室紧闭的窗,在接触到的那一刻便化成一滴水珠缓缓滴下,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,压在操场挺拔的老树的枝梢上。不一会儿原来稳重的绿,便化为了纯洁的白。

雪下得那么深,下得那么认真。自那一刻起,我便深深得迷恋上了“冬”。原来,成都的冬也能有雪,在繁忙的学业中,有这样一人令人着迷的瞬问,像是上天的苦心安排。

故一到考试结束,我便总会出去, 置身于称得上是雪雨的雪中,用双手去留住雪花,但都是无用功,在掌心里它只会融化得更快。我便会找一处花坛坐下,静静地看着它好似心有不甘一般,一点点化为水渍。这时我竟有了些许落寞和感伤,但当又有新的一片雪花飘落在掌心时,一切由好像变得没有这么糟糕。这都是真实的写照,成都的冬雪短暂但不无聊。

比如你可以在呆坐时,推开耳边的嘈杂让自己静下来,去细细地窥探此地的冬。这场雪仿佛稍微短暂了些许,每朵雪花也被不愿深深理解它的人肆意践踏。 幸好有些东西是任谁了改变不了的。譬如窗外转瞬即逝的雪花,在化为水滴平铺的那一刻,每一处坎坷都被夕阳折射得灿烂;譬如在树梢上堆积的“白发”,无疑是最寂静的,也是残存最久的,一阵寒风吹拂,会把“白发”吹散,把天地都吹得凄冷;譬如我掌心中缓缓消融的雪儿,快速得消逝又出现,脆弱又执拗得让人心疼,总想让人仔细瞧瞧它们的模样。它们降下来的意义是什么?然后又都到哪儿去了呢?但都不重要了,因为这场雪就快结束了,我也没有机会再回到雪中去看看了。

十几年未下雪的成都,突然飘雪,就在这一瞬间,故乡的冬便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。

纵然冰雪消融后留下的,仅有我一个人和一段算得上美好的回忆,但谁心里又没有这样的一场冬,下过这样的一场雪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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